,盯着他汗湿的胸膛脸颊发热。
她感觉到了什么,但是转瞬即逝,白石这会儿已经收了笑,退后几步抽出匕首开始雕刻。
“这颗枣树有些道行,平时最喜欢化成孩童戏弄人,但是没有造过杀孽。”
这么说,所谓余英,大概就是它了,程清河看向远处还冒着烟的枣树:“但是她想杀我。”
“嗯。”白石举起隐隐成型的木剑,吹散了上头的木屑,“可能你身上有它想要的东西。”
程清河将手背在身后,手心似乎还残留着那一日灼热的痛感。
第二日孔老道师徒果然卷了包袱匆匆离开。
又过了几日,她爹程鸣回来了,但是胡子拉茬,显然是气色不太好。
他摸了摸程清河的脑袋,就招呼爷奶进屋关门,像是有事商量。
过了一会儿,屋里传出来爷爷程匀暴怒的声音:“好个二皮脸子,我们当年是怎么帮衬她的,真是狼心狗肺!”
程清河就小声走过去贴着门听。
原来是她那去世的母亲的妹妹趁着刘老四的死,到处和人说老程家吃了官司,散播谣言,臭了程家的名声,刚巧她嫁的人也姓程,就使计抢了程鸣供货的酒店商家的单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