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空有一身才能却无用武之地……
哭,该哭!
却在他泪眼朦胧放纵投入地嚎哭的时候,身边的水面荡漾了一阵,一双手轻轻抚住了他的脑袋。
他一愣,哑住了一般。
“别哭了。”她说,声音低沉带着嘶哑,就像是一把用钝了的锯子在拉扯。
细听之下还有一丝几不可探的无奈。他微抬起头来,神情怔忡。
……
头顶灯光大盛,照得实验室里亮如白昼,原本毁坏的实验设备已经被收拾齐整和补全,冷硢自是做了一回冤大头。
程清河被抱坐在白净得一丝不苟的手术台上,静静低头看着身前颤抖着的揭着她身上绷带的手指。
绷带下的身体,将是一丝不挂。
这时的李忠痕已经收起了崩溃的情绪,就像是一个孩子终于心满意足地从程清河那里得到了想要的东西,带着微微的羞赧和激动,咳~一个老爷子~
但毕竟,这就是他梦寐以求的东西,不是吗?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