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清河摇摇头,“不用了,你先去吧,我探探路。”对于一个连根骨都没有的人,洗髓丹又有何用处?
景枭遇闻言点点头,往来时的路疾奔而去,不消片刻便消失在昏暗之中。
她回过头沿着崖边走了几步,眼前的峡谷对岸隔着十来仗长的距离,若是凭她现在的能力定然是无法迅速纵跃过去的,那么只有一个选择――先抵达峡谷底部,从下面穿行,接着再攀岩上去。
这么想着,鼻下突然热热的,她沾了一看,一抹血迹,随即眼前陡然天旋地转。
乾坤袋流着口水正在和那瑟瑟发抖的二物嬉戏。
须臾忽见黑暗之中冷光一闪,它伏地静了一瞬,接着瞬间将厌衍树与先天之壤吞入口中,藏匿至程清河道袍之下。
四周一静,黑洞洞的前路,一人渐渐显现出来。
程清河看去,咬牙挺直了背:“是你。”
“怎么,看到我很惊讶?”何火火笑意盈盈地道。衣袍随着她渐行的脚步翻飞,虽然她已经改投苏翎门下,但是着的还是掌门首席大弟子的特殊道袍,彰显的是她的高她一等的尊贵身份。
“我实在想不通,钟峨眉怎么会挑这么一个软弱无能的废物作传人。”她摇头,一字一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