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前路片刻。
“不必了。继续赶路。”淡淡的声音传过来,带着几分不容反抗的坚定。
“是。走!”他一扬手,马队驾驾驱马声响起,马匹们捋起蹄子,继续前进。
暴风雪的天气,能将人里里外外冻成冰棍,程清河吸了吸鼻子,盘坐在地面上,伸手将脚下一个大雪团子放进了怀里。
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,连一个避风的树都没有。
此刻身后已经有了一个冰屋的雏形了,她将怀里软化的雪团子取了出来捏得更小,将它叠在那雏形之上。
雪水遇上外头的冷气,迅速结冰,同那雏形紧紧连成了一体。
她又不紧不慢地又拿了一个雪团子,放进了湿漉漉的怀间。
一切大功告成,已经是六个小时之后了,她披着毛毡子钻进了自己建造的冰屋子里,里头刚好只能供她一个躺进,转身都有些困难。
真气丝丝流转,她忍着识海一阵一阵分娩一般的剧痛,蒸发掉怀里的湿漉,手脚终于得到了片刻的回暖。
夜色渐渐降了下来,外头风雪呼啸摧残一切,她闭眼躺在冰屋子里,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。
她忽然想到,往日修行一事,就仿佛在这荒无人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