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才好。
只要随意糊弄几下,再打个决做掩饰,很容易蒙混过这些人的目光。
程清河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,就看见余回将那晕过去的丫鬟装进了被子里,此刻那被子拱起了一团,只露出几缕头发,不知道的,一看便以为是她躺在里面了。
“林福在外面接应了。”
二人顺着小路翻墙出去,林福正牵着一匹马站在下方,见她出来了,连忙扯了披风遮住她的脑袋。
他们在傅大人的府邸对面一间旅馆里下了塌,不过多久,便看见那傅大人气急败坏地领着人追出来了。
但到底不是他的地盘,白家的天下,他若是做出太夸张的举动,反倒惹上太多的麻烦。
“看来要想办法遮住这一头白发了。”程清河坐在镜子前,抚摸着发丝。
余回与林福二人很默契地没有再提林禄以及那个小男孩的去向。
第二日一大早,那傅大人便穿戴整齐去了苏河城主的府邸,看起来并没有打算深究下去。
余回没有放松警惕,在楼下同人聊了几句。
旅馆的老板在这苏河城住了大半辈子,却也被这年轻人的阅历所折服,竟相谈甚欢。
末了余回提了一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