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上眼睛,准备睡觉。
其实在那边房间的苏沫染心情也是十分的不好,手里的文件半天都看不下去,无论看到什么都会想起那份亲子鉴定报告。
不给她一点希望,不停地提醒她,那天晚上真的不是盛稷而是纪溪。而且孩子的父亲也不是盛稷,而是纪溪。
无论是苏沫染在怎么想忘记这个事实,可是她的心里始终无法忘怀,反而越来越清晰。
不是有人说吗?越想忘记,就记得越清楚。
靠在床上望着身边空荡荡的被子,苏沫染眼眸的光芒越来越暗,轻轻地叹了一口气,将被子掀开,慢慢的坐到轮椅上。
原本苏沫染是想去书房看看的,可是走到书房门口,又转了身。就算看了又怎么样,还是等到她把一切事情都理清楚,我能有勇气跟他说事情真相的时候,再说吧。
想着想着苏沫染便调转了轮椅的方向,走到了盛稷的卧室,也就是两个小宝贝临时卧室。
伸手将门一打开,便看到了床上躺着的三个人。
床头昏黄的灯光铺洒下来,像是给他们穿上了一层暖色,竟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。
这样的场景不由得让苏沫染嘴角轻轻扬了扬,可是嘴角还没有上扬到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