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了口:“生安世祐昀的时候,难产、难产,命被救回来了,医生却说我以后基本怀不上孩子了。”
医学上的基本,就和确定了有什么区别。
“不会吧?”肖榕站在那里低头看着面无表情的苏沫染,心里说不出来的什么滋味。
“怎么不会,哎不过,要不是你今天猛然提起,我都快忘了。”苏沫染抬头着,轻轻地笑了,一副风轻云淡,那口吻好像就是在说自己只是掉了几根头。
这样子的苏沫染肖榕已经好久没有见到了,心里满是难受:“沫染,也许盛候选人他不在乎呢。”
此话一出,立刻就引起了苏沫染的轻笑,眼眸里面的光却越来越暗。上一次自己问他,他会待安世祐昀永远像亲生骨肉一般嘛?他是怎么回答的?好像是如果安世祐昀真的是他的孩子就好了。
说来说去,盛稷还是希望能有自己的亲生骨肉,不过这也是情理之中。
“沫染?”看到苏沫染在那里笑,肖榕不由得喊了一声。
听到肖榕叫自己,苏沫染偏着头笑了笑:“肖榕,你先回去吧,我想一个人静静。”
想要拒绝,可是看到苏沫染把自己包裹起来的神色,肖榕只好说:“我先下去做饭吧,反正回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