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觉得你刚刚说的话有些肯定，我觉得苏候选人不像是会下手杀人的人。”
“那你觉得她是什么？”盛稷径直的盯着张晋和章建，很显然，因为张珊的死和纪溪刚刚说的话，让他失去了理智。
被盛稷这样子诘问，章建和张晋相互眼，不知道该怎么接话，都没有开口说话。
过了好一会儿，章建才接着开了口:“老大，咱们现在怎么办？”
一直呆在这里也不是办法。
听到这话，盛稷倒是沉默了下来，虽然他心中有着对张珊的愧疚和对苏沫染的愤怒，但是他也没有办法报警将她推到风口浪尖。
转身眼躺在地上的张珊和桌子上的照片，盛稷抿了抿唇，选择了顺其自然:“咱们走吧。”
“啊？这，这不清理一下吗？”章建问出了心里的疑惑，这要是不清理的话，警方很容易就怀疑到苏候选人的身上。
盛稷自然明白章建的意思，不过他并不想理会:“做错事情，自然要付出代价。”
说完之后，盛稷就先走了出去。
虽然章建和张晋对于舒默然都没有什么偏见，甚至还有些好感，但是，既然自己的上司都这样说了，他们也只能选择服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