嫔,便一直没有见过端妃姐姐。听闻前段时间端妃姐姐病了,妹妹当时事务繁杂,一时抽不出身来。不知端妃姐姐病可好?若没有好,这天寒地冻的,万一冻伤了端妃姐姐,那可就不好了。”
听福休这么说,端妃冷笑一声,“原以为过了那么久,福妹妹略有改变,却没有想到。福妹妹是越发的伶牙俐齿了。哄得皇上每天下了朝,不是去妹妹那,便是去彤贵人那。”
紧接着,端妃又道:“妹妹如今没有怀有龙嗣,却比那怀有龙嗣的彤贵人恩宠更加呀!若他日妹妹怀有龙嗣,岂不要做皇后?”
福休冷眼瞧着端妃,听其语,也不知是何因,竟听其言辞,句句锥心心生怨。
又闻了其语,细细辩驳听出些言外讽意,愠怒。
福休启了唇,欲要扯开话题,道“端妃姐姐亦生副好皮囊,入宫数载年岁怕是不再芳华,却是没见些细纹于额或眼角,倒生的会保养之道。”
端妃听着福休的话,似嘲似妒,怕不是善茬,无可忍时毋需忍。鸦睫扑美目流转潋滟,鬓上金钗随风浮,绣帕掩唇笑嗤嗤。
端妃朱唇檀口启幽幽言:“那是自然。皇上御赐的脂膏尚余甚多用不完,瞧瞧妹妹这俏脸被粉扑的透不过气了,若是妹妹想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