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白沫,一时吓坏了贤亲王,贤亲王抱着怀中不住抽搐的江舒影,一脸不知所措地望向了那时还是皇后的太后。
“先让几个宫女将舒影抱去榻上休息着,待太医来了之后,再进行治疗也不迟!”江素云素手一挥,当即便唤来了几个伺候的宫女,迅速地从贤亲王怀中接过了江舒影,然后迅速地抱去了长乐宫的偏殿休息着,等候着太医的到来。
江舒影宫女抱走之后,贤亲王呆呆地站立在原地,似是东西丢了的孩童一般,眼神是那般的哀怨,是那般的无助,是那般的令人不解。渐渐地,贤亲王的眼角开始湿润起来,但是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音,只是那种默默地哭泣,让人看了,更是悲伤无极。
江素云命伺候的太监取来了擦拭的手帕,然后命伺候的太监将手帕递给了贤亲王,“阿贤,你应当清楚自己的身份,应当注重自己的身份,你是高家的铁血男儿,不是民间的可以轻易哭泣的平民老百姓。舒影醒来,定也不想看到你如此悲伤的样子!”
贤亲王不知何时止住了哭泣,怒目圆睁地望向了江素云,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皇嫂,我恨皇兄。皇兄夺走了本该属于我的一切,现在,他还要来夺走我这最后的一丝眷恋的东西吗?他怎么能这样做?”
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