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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帝慢慢地将配剑入了剑鞘,凭借着最后的意识去抱住福休的身体。
他受伤了,受伤不轻,而且还中了毒,所有福休紧紧地让他靠在了自己的背上。皇帝恍惚间明白,又是微微一笑,嗅了嗅福休的发际,淡淡的清香,有着灰尘和微咸的血腥味。他不由得低低笑道:“福休,该洗洗头发了。”
福休身体一僵。
皇帝立即懊恼,他在说些什么呢?
他悄悄地放开了紧紧搭在了福休的腰间,却觉得身体离开处于了失重的状态,头重脚轻地从奔跑的马儿身上栽下。
“阿正!”福休在惊叫,却因为马儿的惯性冲出,而显得越来越远。
如果他没有被敌人刺死,却是从马上掉落摔死。那么,他一定死不瞑目。
福休勒住了马,回来将皇帝扶起,才发现他的背上还插着一个箭,并且中箭出还不时地渗出黑血,显然他已经中毒了,而且中毒颇深了。
她曾经亲眼看到对手用矛头扎入了皇帝的前胸,但总算她出手及时,就算伤筋动骨,应该也未损及五脏六腑。谁知他背上还有那么一支入肉深深的长箭,并且已经中毒至深了。
福休握着那箭柄,手指在暗淡的星光下不断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