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巧,怪道祥姐姐当时还笑语要你去她的白露宫。”
福休唇畔弧度未变,突兀探手抓住她的皓腕拉到面前,定定看着她一双媔目掩不下的惊诧,“本宫下面这句只是闲话了,你同茗晰是本宫的近人,你们这些宫人私下里闲话,可有听到什么不该说的?“
简夕闻其笑语,展颜回道:“公主也罢皇子也罢,还不都是娘娘的盼头吗,总好过承宠多年而无子的,眼下风光,愁忧之时在后头呢。”
简夕素手轻摆其广袖,虽无纤纤身量但难掩天生丽质,姣好面容微范红晕,勾唇浅笑倒显慈母光辉,福身一礼,缓缓才道:”端妃娘娘那再好,终究不是幼时情分,婢与主子同心同德。”
简夕突抓皓腕于前,虽言闲话,却字字藏针,额角冷汗尽显,远山微蹙,良久才道:”奴婢自不敢隐瞒主子,闲聊到是无甚,只有一样清宁殿的容妃娘娘近日里病了,大家却言是因张氏晋了宁嫔……“
“哦。”福休轻叹了一声。
福休慢慢松开她的手坐了回去,长眉微挑半晌又舒开,唇畔噙着的笑意终于又添了几许真实,这倒是的,细细说来容妃姐姐还未尝有一子半女的依靠……
福休错手拿了螺黛描眉,浅浅春山渐渐转浓,出神怔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