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爱香,这才寻了送给您的。所以您平日里待她不薄,很多事也不避着她,却没想到她居然是二婶安插到我们身边的眼线,可母亲想过二婶平白安插个人到我们身边干什么呢?”说完这些不待叶氏反应,又下了一剂重药,“而且您可知女儿根本不是脚滑才摔了的?”
“什么!”叶氏听到此处再不能安坐,惊的站了起来叫道。
洛青染又拉了拉她,见她又坐下了才接着道:“昨日突降大雪,女儿去老夫人那请安回来本想赶紧回来,谁知经过东霜亭碰见二堂妹,非拉着女儿说要赏梅,又打发了女儿身边的人去下边园子里摘梅,接着就从身后把女儿推了下去!您刚才听到了嬷嬷说的了,也见到二婶与二堂妹的样子,何以得了消息就赶紧说动老夫人来了呢?怕是巴不得女儿真死了才好!”
叶氏这才想到,这些年,洛青染总是大大小小受伤无数,且每次都跟二房那里脱不开关系,可侯爷待他亲弟素来亲厚,从不许短了什么,所以她即使有时疑心些许也并未全然相信。
她总以为不争就没事,现如今看来到底是她蠢钝,竟害的女儿受了这些罪。越想越气,一时忍不住抱住女儿痛哭起来。
她自己可以什么都不在乎,可她们要害女儿性命,她是断断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