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欲言又止。
她其实并非只为了想帮在京郊近卫营当兵的小儿子儿子谋个差事,才帮叶氏母女的。叶氏待人一向和善,早年曾帮过她,她一直记着这份恩情。
洛青染也听叶氏说过这段渊源,是以才敢私下联系赵嬷嬷。
如今见她这样,遂拉过了她的手,用了几分真心道:“嬷嬷不必多想,青染知道您的心思,也都记着您对我们的好呢。”
赵嬷嬷这才放心地笑了,起身告辞回去了。
洛青染吩咐半夏小心地将赵嬷嬷送出去,半夏应声去了。
过了一会儿,半夏就回来了,回话说赵嬷嬷已经回去了,洛青染这才放心下来。
半夏一面服侍着洛青染更衣,一边担忧道:“好不容易盼着老夫人罚了二小姐,可看着赵嬷嬷刚才说话的意思,竟然又要从祠堂放出来了!这才关了几日?看二小姐那天那恨不能生吞了您那个样子,出来了还不定怎么找您不痛快呢!这可如何是好?”
洛青染脱了外衣,边理头发边道:“那不让她出来不就得了。”
“小姐您有办法?”半夏听了马上喜道。
洛青染叫她的样子逗得一笑,抬手理了理颊边的碎发,看着半夏,“洛文嫣寿宴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