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常年在外,这一大家子都是母亲在照顾着,儿子怎会怪母亲?”洛峥是真怕赵氏真的这样想,遂口气都急了起来。
谁知赵氏见了反倒笑了,“行了,从小到大你都这副性子,太过耿直了。不是说不好,但有时候也该留着些心眼儿才是。”说着又朝赵嬷嬷递过去一个眼神。
赵嬷嬷心领神会,忙将手中拿着的耳瓶放到洛峥手边的茶几上。
赵氏又道:“你既说不曾埋怨我,那便拿着这个去王爷那吧。”
洛峥这才小心地拿起那个耳瓶,恭敬地向赵氏行了一礼。
母子两个又闲话了几句家常,洛峥才告退出去。
洛峥走后,赵氏脸上的笑容马上就隐了去,沉声吩咐赵嬷嬷将各大管事都唤到远香堂来。
她要好好整一整这府里了,否则都拿她当睁眼瞎子一样糊弄呢!
两刻钟后,国公府的各大管事便跟着赵嬷嬷来到了远香堂。
进了堂屋,众人皆低眉敛目地跪下参拜赵氏。
他们此刻此中皆有些打鼓,也不知赵氏叫他们过来是何意?毕竟,赵氏已经多年未叫过他们了。
赵氏见人来跪也不叫起,只低着头摆弄手里的对牌。
下面跪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