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少爷这样说,就要跪下向洛青染赔罪。
洛青染一把将他扶住了,“不必拘礼,我最怕别人动不动就跪我,何况你一心为你家少爷着想,何罪之有。”
“洛公子大人大量,茗礼这厢给您赔罪了。”说着躬身拜了一下。
洛青染摆摆手,“这没什么了不得的,你做的也没错,不必再道罪了。”
慕秋白这时也说:“你先下去吧,前面正忙着呢。”
茗礼听话便告退了。
慕秋白这才对洛青染解释,“茗礼是我从沧州老家唯一带出来的人了,虽说他叫我少爷,但我一直拿他当自己弟弟待的,所以他有什么不得当的地方,还请你们念在他年纪尚小的份上,宽宥他。”
“我在你心里就是那般不讲理的刁蛮人么!”洛青染打趣地看着他。
“哪里,小姐是秋白见过的最通情达理之人了。”慕秋白也笑了。
这时候,杜若突然出声问道:“慕秋白?你跟慕之远什么关系?”
“慕之远乃是家父,不知这位…”慕秋白奇怪地看着杜若。
杜若听完便点点头,“哦,怪不得!那你可知道杜天南么?”
“自然是认得的,杜伯伯与家父乃是多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