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就对姚轩说他企图到我洛府偷盗,被我捉住了,叫他看着办吧!”
“是!”府卫们手抱钢刀,齐声应和。
“你敢!”卫信吓得连连后退,胡乱挥手不肯就范,“你们敢这样对我,我叫我爹去找李国舅,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!”
“哼!”赵氏冷哼一声,“给我将这个狂徒的嘴堵上,马上押走,我倒要看看,是哪位国舅爷,要叫老身吃不了兜着走!”
几个府卫听赵氏的吩咐,随便扯了块儿汗巾,将卫信的嘴堵上,那汗巾糅杂着不少汗水味儿,将卫信熏得直恶心反胃。试想一下,那五大三粗的汉子使的汗巾,味道如何能好闻?
府卫们将卫信一路押出去,在前院儿将他五花大绑,然后推着板车,将他送往京兆府尹的衙门里去了。
再说远香堂堂厅这边。
赵氏发落了卫信,又要处理花氏主仆,遂指着花氏呵道:“花氏,你可知罪!”
“贱妾知罪,老夫人饶了贱妾这一回吧。”花氏吓得忙又跪下磕头。
“哦,你说说,自己何罪之有?”赵氏眯着眼角,看着她。
“贱妾…贱妾…”花氏眼珠乱转,就是想不出,赵氏为何还要怪罪她,是以磕磕巴巴地,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