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头痛的厉害,去拿凉膏了。
她站到赵氏身后,用指腹沾了一点,轻轻涂在赵氏颊穴上,慢慢地为她按压起来。
“唉,”赵氏长长地吁了口气,感叹道,“还是你最懂我啊,心兰,辛苦你了。”
“奴婢伺候您那么多年了,自然比旁人更懂些,您若是真心疼奴婢啊,就要保重好您自己,奴婢才不用为您担心啊。”赵嬷嬷语气平实,并无邀功之意。
她与赵氏的情谊,其实早已超越了主仆,并非一般的感情,可以比拟。
赵氏迟迟没有再回话,赵嬷嬷就安安静静地站在她身后,轻轻地为她按揉额头。
良辰进来的时候,端着药,刚要回话,就见赵嬷嬷朝她比了个禁声的手势。
她这才看到,原来老夫人,已经睡了。
赵嬷嬷冲良辰摆摆手,示意她出去说。
“药先送回去温着吧,老夫人好容易睡了,等她醒了再拿过来吧。”
待出了门,赵嬷嬷才吩咐良辰。
“哎,那奴婢先送回去。”
良辰走后,赵嬷嬷复又转身进屋去了。
端瑾王府。
“王爷,派出去的暗探回来了。”夜止抱拳行礼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