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带着渗人的凉意。
“我没有。”芸娘摇摇头。
“夫人,”那男子语气更冷,“您若是不说实话,我便只能自己动手了!”
“你敢!”芸娘柳眉倒竖,力图让自己看起来强势一些,“这里是华京内城,出了这街道,就有巡查的士兵,你若敢乱来,我便要喊了!”
“夫人,”那男子冷笑一声,“怕只怕,你没有这个机会喊出声!”
说着,抽出腕上藏着的匕首,抵在了芸娘颈间。
芸娘吓得不敢再动,双手紧紧地绞在一起,心中不住地盼望,庄生他们赶紧回来。
“进去!”那男子轻轻用脚勾带上院门,冲着芸娘低声一呵。
芸娘无法,只好慢慢地挪动脚步,往屋里走去。
很快,两人便进了堂屋。
芸娘这才看见,那男子全身黑衣,面上亦用黑巾覆面,显然是怕人看见他的真面目。
一进堂屋,他便迅速地四下里扫视一圈,又问芸娘。
“我再问一次,夫人想好了再回答,可曾见到一位受了箭伤的男子?”
“我真不知道,这位壮士,你赶紧走吧,我一定不会声张的!”芸娘哀哀劝道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