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口,又拿出一盒药膏交给他,嘱咐道。
“按一会儿,血不再成流了,将这个给她抹上,然后包好。”
“是,我知道了,舅舅。”洛青辰接过那小瓷盒,颔首道。
他担忧地看了一眼,小妹的脸色,比刚才还要白了,实在难看的很!她自小身子就不好,这回一下子失了这么多血,该多久才能补回来啊!
安排好了这边,上官隐才端着那碗血到了床边,又从药箱中拿出一小瓶粉状药物,拔下木塞,将其倒进玉碗中。
片刻后,众人便见那本来鲜红浓郁的血,竟然慢慢地变淡了,直到变成了淡淡地粉色。
上官隐才叫过夜止,“现在我要为王爷施针,这套针法会刺激经脉,痛感比较重,你按住王爷,切不可让他挣扎。”
“是,先生请放心。”夜止咬牙答道。2();
他现在真是恨不得躺在床上的是他自己,也好过看着王爷受这份罪!
上官隐从药箱中拿出针包,对夜止点点头,“我开始了。”
说完,便拿起银针,手腕翻飞一晃,众人便看见数枚银针扎在了墨曜身上。
下一秒,便见墨曜激烈地挣扎了起来。
夜止死死地按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