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牌,恭恭敬敬地递到上官隐的面前。
昭容长公主才又道:“请先生收下这玉牌,来日有什么事,尽可到府上去说。”
上官隐本就不是矫情之人,何况长公主送出的东西,哪里又收回去的道理?他便多作推辞,倒是不识抬举了!
因而上官隐便未多作推脱,而是接下了那玉牌,又自恭敬地向长公主行了一礼。
“草民叩谢长公主。”
“先生不必多礼。”
与上官隐说完了话,昭容长公主才转过来面向夜止他们,目光定了一会儿,也冲他们挥手叫起了。
“都起了吧,你们主子要为你们求情,我也不想做那坏人,”随即话锋又一转,疾言厉色道,“不过你们记着,若下次还让王爷受伤,我定饶不了你们!”3();
“是,谢长公主不杀之恩。”夜止等一众侍卫忙磕头行礼,齐声应是。
说完了夜止她们,长公主这才瞧起洛家兄妹来。
她心中有些不解,怎么洛家兄妹,也会在这里?看着洛家小姐,似乎也受了伤?
想到她算是长辈,便问了一句,“洛小姐怎么也受伤了么?可要紧?”
“青染无事,劳长公主挂心。”洛青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