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是在跟我讲条件么?”洛青染面色骤冷,直勾勾地看着他和春杏。
这个陈吉,以为自己笑了几声,就好糊弄好说话了,还想跟自己讲条件,也不看看眼下的形势,他有没有这个资本!
果然,陈吉看见她拉下了脸,也不敢再问什么,忙道:“但凭大小姐吩咐。”
洛青染这才又缓和了几分脸色,只话语间威严还在,“陈先生是聪明人,明人跟前儿自然不必说暗话,我的意思,你能不明白么?有些话,是不必说的太多的,你说对吧?”
洛青染如何不知陈吉是拿话搪塞她呢,以为她年纪小不知事,想要糊弄过去。
可他打量错了,洛青染这十五岁的皮囊里,裹得可是历经风霜的瓤子,经过的阴谋诡计,怕是他们这些男人也没见识过多少,哪里能被他这样欺瞒过去。
陈吉见洛青染看似将话说的轻描淡写,实则均是软中带刺,也不敢再不正经心思,只好咬牙将洛青染的话应下来了。
洛青染听了他这话,才又道:“陈先生,既然你决意投诚了,是不是也该拿出点诚意来呢?”
自古以来,账房都是重中之重,盖因那一本小小的账册里面,记录着每一项开支收益,进项出项,每每从账册之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