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杏听见陈先生对她这般有情有义,当下便又跪了,哀哀哭求道:“大小姐,都是奴婢的错,您要打要杀,全冲奴婢一人来吧,奴婢绝无怨言,只求您不要牵连先生。”
洛青染看他二人一副苦命鸳鸯似的样子,便道:“谁说我要你二人的命了,都起了吧,陈先生,咱们还是坐着说话吧。”
陈先生做了洛家多少年账房大先生了,心思如何通透,哪里能听不出洛青染的话外之意,想了想,便将春杏扶了起来,自己也站起了身。
“陈先生请坐。”洛青染指着他身后的椅子说道。
陈先生便听话的在椅子上坐了。
他现在好比洛青染刀下的鱼肉,如何敢忤逆洛青染的意思。
洛青染看他如此识抬举,心中也颇为满意,待他坐好了,便开门见山的将自己的意思说了。
“陈先生,你跟着我二叔,有些年了吧?”
洛青染问的不紧不慢,陈先生不敢敷衍,只恭敬答道:“有十二年了。”
“这么久!”洛青染微微吃惊,怪不得,原来真是二叔身边的老人了,那就不怪他一心帮着二叔他们了。
不过么,从今儿起,怕是要换一换了!
洛青染又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