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娘骄纵坏了,有些由着性子来,等回去儿子定要罚他到家祠里跪几晚,静心思过,也是给文远赔不是,娘您看,这样可行?”
赵氏点了点头,想了想,又再嘱咐道:“还有,他身边的奴才也都是不中用的,得罚!主子做了错事,他们不知道跟着规劝就罢了,还跟着胡闹,也不知早些报与你我知道,也许早些看了大夫,文远也不至于折腾这一着,再有,他虽说是个庶子,可如今他亲娘不在了,你自己那个夫人,你也知道是个什么性子,你也多关心关心他,你是他亲爹,你若不管他,奴才们可不是贬低他么!”
“是是是,还是娘您想的周道。”洛昇忙都应承下来。2();
赵氏冲洛昇挥了挥手,“行了,今儿也这么晚了,是罚人还是怎么着,都等明日再说吧,你也回去吧,文远就先在我这养几天,也好让底下人都看看,以后不敢再生歪心思!”
洛昇得了赵氏吩咐,这才行了一礼,退下了。
这时候,她们母子两个谁也没看到,旁边抱厦床上躺着的洛文远,大睁着两只眼,沉沉地盯着帐顶。
这里就在赵氏房间外室的隔壁,中间的墙也薄,赵氏和洛昇以为将人都赶出去了,说话便没人听到了,不成想倒被突然醒过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