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屋子人都聚在这里,赵氏也不好说不管,便叫良辰将那个小丫头叫进来回话。
片刻后,那小丫头跟着良辰一道进来,一见了赵氏就跪下了,嘴里呜呜咽咽地哭着,直叫:“老夫人救命!”
赵氏眉眼一竖,威严地很,“你好好说话,怎么回事,且细细道来,若无事生非,仔细我叫人打了你。”
那小丫头被赵氏一吓,登时就止住了哭,只还有些抽噎着回道:“回,呃,回老夫人的话,春杏姑娘,春杏姑娘出花子了!”
“你说什么!”赵氏一听这话,也急了。
花子,那可是要命又传染的恶病啊!春杏怎么会得那个!
于是又忙问:“你快说清楚了,怎么回事!”
“是,老夫人,”那丫头不敢隐瞒,忙一五一十地说了,“早起的时候,奴婢去叫春杏姑娘吃早膳,谁知叫了半天的门也不见来应,奴婢怕是生了什么病,便想推开门看看,谁知那门还真就没栓,一推便开了,奴婢便进屋去看,一进去便见春杏姑娘歪在床上,脸上手脚都开始烂了,老爷上早朝去了,二夫人又不在家,奴婢这才斗胆来请您做主啊!”
赵氏看着那小丫头惊恐地面色,实在不像是说谎,况且她也想不明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