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戈听了洛青染的话,一时心内突升一股异样,似乎觉得,好像是墨曜正站在他面前,运筹帷幄,指挥得当。
因而看着洛青染的脸,愣了一瞬。
半夏见夜戈直愣愣地盯着洛青染,忍不住挪了挪身子,往洛青染身前站了站,并轻轻咳了一声。
夜戈听见半夏的咳嗽声,回过神来见到半夏的动作,心中一惊,脸色一红,忙站起身来赔罪。
“夜戈唐突,还望小姐恕罪!”
“夜大人无需如此,咱们还是好好商量眼下的事情,更为要紧。”洛青染不甚在意地挥挥手。
她不是没看见夜戈与半夏的动作,但她想,夜戈这样的人,并非那种登徒浪子,不知分寸,想来是一时想什么出神了,却正好望着她的方向而已。
“是,洛小姐吩咐的极是。”可洛青染的大度,倒让夜戈更觉有愧。
王爷危在旦夕,他还有心思发愣,想些别的事,还不如洛小姐一介小女儿家,心思镇定,实在愧对王爷的栽培!
夜戈正心内懊丧呢,杜若进来了。
她一进门,便直奔洛青染,将两个瓶子交给了她,道:“我已经收拾妥当了,这就可以出发了,这两瓶,青色那瓶是解毒的良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