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只是扭伤了,好生静养即可,她便立即叫过管家,让他带着自己的牌子赶紧去右相府上请卢氏过来。
管家不敢耽搁,忙顶着大雨出门去了。
半个时辰左右,卢氏匆匆而来。
一进了府门,也来不及打点行装,忙快步行至卢兴中的卧房,见了幼弟,又是好一番心疼哭问。
这个弟弟,比她小了不少,甚至于比她儿子大不了几岁,又因为她爹爹去的早,是以卢氏十分偏疼这个弟弟,溺爱得有些过了头。
卢氏哭过便听她娘卢夫人说起要去洛府算账的事,登时就冷冷地哼了一声。
“洛家,又是洛家,瑶儿她爹和祖父,这几日本就因为洛家心烦不已,没想到,他洛家的小子还要欺负到我们头上,真当我们是不出声的哑巴,任由他们磋磨呢!”
“你不必生气,”卢夫人安抚道,“他们家的小子打了我们兴中,那么多双眼睛都看到了,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,自然要去找他们算账的,赵梦溪那个老虔婆,不是最爱自诩治家有方么,我倒要看看,他孙子打了人,她要如何处理!”
“娘您说的极是!”卢氏不住地点着头,想来是十分赞同她娘的“歪理”。
“管家,去将皇上钦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