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怎样,她觉得这是一个但凡有些良知的人,都会做的决定。
夜戈信送到了,事情也商量了,便跟洛青染告辞了。
洛青染知道他来去无踪,自己也不方便出去相送,便在房内跟他话了别。
夜戈走后,洛青染让半夏带着早起吩咐厨房炖好的补品,主仆两个去了远香堂。
行至半路,大雨骤降,豆大的雨滴铺天盖地而来,北风卷起一地的落叶,半夏手中端着的托盘上的瓷盅盖子都被风吹得动了几下。
半夏忙伸手去捂了一下,皱着眉头对前面走着的洛青染道:“小姐,这雨突然就大了,要不奴婢回去给你取件披风吧?”
“不必了,”洛青染摇了摇头,“就这样去更好。”
风吹着疾雨,甚至已经有些打湿了她的裙摆,但洛青染并未停下脚步。
半夏张了张嘴,欲言又止,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,只闷头跟上了洛青染。
主仆二人就在这疾风骤雨中到了远香堂。
虽说她们走的是防雨回廊,可风实在太急了,总是不免夹杂着雨水吹到了她们二人身上。
是以她们两个到了远香堂的时候,形容还真就有些狼狈。
赵氏正待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