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墨曜果然不再理他,他又被人五花大绑着,实在冻得厉害,便没再死扛下去,实话说了。
“草民,草民只是奉命将东西,传,传到扬州那边,那边自然有人接应,只是,只是那些东西并不是草民在管,乃是,乃是军师掌管着。”
“军师?”墨曜皱着眉,“可是那跟在你身边的青袍男子?”
“正是正是。”秦镬忙不迭地点头。
“夜止,那人呢?”墨曜转过去问夜止。
夜止愣了一下,随即想到刚才清点人数的时候,并未见到那青袍男子,登时心中暗道不好,忙跪下道:“是属下疏忽了!”
墨曜略一沉吟,吩咐道:“你带着一队人马去追捕此人,务必要找到,我先带着人去找东西。”
“是,王爷!”
夜止不敢再忤逆墨曜,忙应声下来,点了几个心腹,亲自去追人了。
夜止走后,墨曜便带着齐怀,押着秦镬上了他们准备好的渡船,准备先去找他要的东西。
起初都还好好的,谁知就在船行至江心的那一瞬间,变故突生。
好好地,墨曜他们所在的船,竟剧烈地晃动起来。
因为方便行事,墨曜并没有让人开大船出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