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绑着,也不知用的什么绳子,刚才用刀割都割不断!
他重重地喘了口气,“王爷棋高一着,秦某人佩服,王爷想要什么,不妨直说吧。”
“秦帮主,本王的话说的不够明白么!”墨曜眉眼一厉,更添威严。
“东西所在之地,只有我一个人知道,别人想去那地方,没有我引路,也是不行的。”秦镬语气平实,也不哆嗦了,似乎只是在向墨曜叙述一个事实。
“放屁!”齐怀听到这里,忍不住大骂出声,“你他娘的都死到临头了,还想跟王爷谈条件!”
语罢才反应过来,墨曜这个正主,就站在他身前,齐怀使劲拍了自己的嘴巴一下。
“王爷恕罪,下官逾矩了。”
墨曜挑了挑眉,“无妨,不过齐大人这个脾气,也是该改改。”
“是是是,下官谨记王爷教诲。”齐怀那颗大头,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。
墨曜也无意为难他,便没再说什么,又再转过身去面向秦镬。
“秦帮主。”墨曜突然笑了。
江风露冷,秦镬见了墨曜这个笑容,突然觉得一股寒意升上心头。
便听墨曜缓缓地说道:“秦帮主,你知道本王刚才给你吃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