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而执刑的人,正是洛昇。
想到那天洛青染面有哀色却又全然信任洛昇的模样,赵氏的心里,第一次生出了些怀疑来……
半晌后,赵氏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,“大夫呢,怎么不请大夫来看?”
洛峥苦着脸答道:“张大夫昨晚就来了,实在看不出什么,儿子也不忍折腾他老人家,便派人送他回去了,今儿一早已经派洛钟去请上官隐了,可是这些日子难民过多,上官隐忙于替难民们看病,时常不在医馆内,洛钟现在还没回来,怕是还没有找到人。”
“怎么会这样呢…昇儿那天明明跟我说,他留着力打的,只是些皮外伤,不会伤及筋骨,我也派人送了许多好的外伤药来,怎么会这样呢……”
赵氏低声重复着,面上挣扎得厉害。
洛峥忍不住低下了头,似乎一副不忍再看的样子。
旁人只能看见他紧紧握住的拳头,隐隐颤动,由此推断他现在一定十分难过。
一时间,屋内气氛压抑得厉害,只剩下高低起伏地啜泣声。
好在,上官隐及时到来。
赵氏等人哪里还顾得上礼节不礼节的,忙将床边的位置让给上官隐,然后殷切地看着他诊脉查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