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曜自问一向公私分明,既然慕秋白与洛青染并无什么过密举动,他觉得自己也不能小题大做,无端显得他小气,有**份。
最重要的,他潜意识里觉得,不能让洛青染误会他是个小心眼的人。
于是也端正了语气,对慕秋白与洛青染道:“此次从漕帮收缴上来的东西,倒是有不少新奇玩意,可见漕帮与邻国私下一直有生意往来,我们倒是可以利用这一方便条件,以此方便我们行事。”
“这个我倒是听家父提起过,”慕秋白点了点头,“王爷您应该也知道,秋白家中从前也有自己的商船,家父他们行商时少不得要与漕帮打交道,家父曾与秋白说过,漕帮与祁国周边的一些国家素有来往,那时候,家父还曾动过这个心思,想让漕帮从中牵线,拓宽这条商路,可没想到……”
慕秋白说到这里,神色陡转黯然,语气也不似刚刚那般轻快。
在座这些人都对他家族的事情知道得很清楚,因而也十分理解他的心情,不过大家伙都没有多作安慰。
因为旁人即使再理解你的苦痛,但总归不能感同身受,是以大家都没有多劝。
有些事,还是要当事人自己想明白了,才能彻底放下。
好在慕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