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氏嘴里乱七八糟的说了一通,可将洛熹吓坏了,忙伸手去捂她的嘴巴。
“夫人甚言,这件事都过去多久了,老夫人不是说了就是意外,不许谁再拿来说嘴,再说咱们也没有确切证据是二房那个人害的咱们孩儿,你不能乱说。”
陆氏被洛熹捂着嘴巴,口不能言,只呜呜咽咽地叫唤挣扎,示意洛熹放开她。
洛熹忙嘱咐道:“我松开可以,夫人可不能乱说了?”
陆氏点了点头,洛熹这才松开捂着她嘴巴的手。
陆氏犹自哭着,不过声音倒是没那么高了。
“没有证据?谁说没有证据,当年我昏过去之前眼睁睁看着小赵氏那个贱人从我身边走开的,结果醒了我的孩子就没了,只是我倒霉,非在那样背人的地方被她推倒了,连个证人也没有,这么多年由着她这个杀人凶手逍遥法外,我心里恨啊!老爷,那是个成了形的男胎啊!后来纵是生了含光和含烟,也总是有不足之症,大夫说就是那一次伤了根本,才会这样,凭什么他们家坐拥富贵,儿女成群,我们家就只有含光和含烟两个孩子,身子还都不大康健。”
“那还不是你不让我纳妾……”洛熹小声嘟囔道。
“老爷你说什么!”陆氏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