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听赵嬷嬷说赵氏睡了也不敢进去打扰,只好嘱咐她们好生照看赵氏,让赵氏醒了赶紧去通知他,交待好了,才转身回了集英堂。
好好地祭祖就这么晦气地不了了之了,赵氏又急病突发躺在了床上,张院正说是一时激动,滞气阻塞心脉才会晕厥,洛峥心内一口浊气积着,觉得十分不痛快。
当时的情况十分明显,赵氏为何会突然晕厥?还不是洛文誉突然一声大叫之后香火断了弄的,可是,他总不能过去揪着洛文誉的衣领问他是不是故意这样做的吧?
他毕竟还是个孩子,虽然大家都知道这个孩子十分顽劣,无法无天,常常搅的阖家不宁,可人家正经的爹又是打又是训的,谁还能再说什么?多问几句,恐怕都会有人说他这个大伯苛刻!
况且那孩子现在还在祠堂里跪着呢,如此一来,就更不能说什么了。
说来说去,还是因为洛文誉是个孩子,孩子犯错总归可以说成是不懂事,需要长辈教导,大不了再罚一罚,这个洛昇已经第一时间做出反应了,还真就没法让人挑出错来。
天边的乌云更浓重了,将本就不晴朗的天色压得更加阴沉,一如洛峥此刻的心情。
他知道自己如此去揣测一个孩子是不对的,可他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