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腔,才哑声道:“我要见我娘。”
玉如刚开始没听清楚,直到李汐瑶又重复了一遍才知道她要干什么,瞬间一抹喜色爬上双颊,她高兴地应道:“哎,奴婢这就去请夫人过来!”
说罢,便一溜烟地跑了出去,倒是看不出此时正饿着的样子了。
卢氏来得很快,这几日李汐瑶绝食不出,她急得厉害,如今总算是听见女儿叫她了,怎能不心急。
一进门,卢氏就看见了坐在榻上,嘴唇干裂,面色蜡黄,乌发枯燥的女儿,当下扑到她身边哭道:“你这是要娘的命啊,你怎么这么狠心啊,你若有个好歹,让娘怎么活呢!”
李汐瑶听见卢氏这话,眼中也有泪水流出,她多日未曾进食,已是快要油尽灯枯之势,连想要伸手拍抚一下卢氏的后背都不能抬起手来,只能虚虚地喘着气。
卢氏也发现了女儿的状态,也不敢再抱着她哭了,只不停地对着她流眼泪,母女两个互相对视着哭了一场,卢氏见李汐瑶一副快要晕过去的模样,忙叫玉如去叫太医过来。
玉如不敢耽搁,忙又出去叫人。
这几日因为怕李汐瑶想不开有什么极端举动,右相府上请了好几名太医守着,如今倒也派上了用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