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想问先生,先生既然能说出这滴血茯苓,便应知道此物难取,先生可否能给小王个准话,这东西加进那药里面,当真可保万无一失么?”
上官隐没有犹豫,当下便答了墨曜的话,“我只能说,有九成的把握。”
“好,”墨曜似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,郑重地点了点头,对上官隐道,“那小王便信先生一回,先生且容小王几日,小王必定将这滴血茯苓给先生送过来!”
“自然,那我便等着王爷的好消息了。”上官隐亦郑重其事地应下了墨曜的话。
该问的话也问了,该得的消息也得到了,墨曜便不再停留,当下便与上官隐和杜若道了辞,带着夜止离开了上官隐的医馆。
一直到回了王府,进了墨曜书房,夜止方才敢问:“王爷,您真要去那里取滴血茯苓么?”
墨曜目光沉沉,片刻后重重地点了头,“你该知道她对本王的重要性,这是事关她性命的大事,别说去那地方,便是刀山火海也去得,况且那地方对本王来说也不是什么刀山火海,本王心意已定,你不必再劝,好好去打点了,好随本王去那地方吧。”
而这边上官隐的医馆中,自墨曜和夜止走后,杜若也在拉着上官隐问同一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