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神情严肃了许多,“属下失职,属下还只当这事没什么要紧,看了洛小姐的信方才知道,不是这事没什么要紧,是属下太轻忽了!”
“不怪你,”墨曜摇了摇头,“我亦没有往心里去,难为她能想到这般深刻。”
“洛小姐一向聪慧过人,属下自叹弗如!”夜止忍不住赞道。
“既然现在有了方向,你就着重去查一查,让跟着墨凛和洛昇的人再仔细一些,将他们的日常起居都给我查仔细了,我倒要看看,他们是否真有不臣之心!”墨曜说罢一拍桌案,将桌案上摆着的那个三松竹雕笔筒都震得一晃。
“是,王爷,属下这就安排下去!”
这边厢,知礼回到潇湘居,便将墨曜的回信交给了洛青染。
洛青染接过信笺展开看了一遍后,便将信烧尽了。
“好了,没事了,知礼,你去忙吧。”
“是,小姐,那奴婢先下去了。”
是夜,夜止接到二皇子府附近留守的暗卫来报,说二皇子府上去了一个行迹十分可疑的人。
夜止不敢耽搁,忙去寻墨曜将消息通报给他。
墨曜听罢沉吟了片刻,方问夜止,“你是说他府上去了一个浑身黑衣,头戴黑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