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他的妻子,杜若又如此看重这个朋友,于情于理,他都不能欺骗他们。
不想杜若如此低迷,墨曜便劝道:“上官先生,杜姑娘,我们不能就这样轻言放弃,本王以为,这秘药就算再隐秘,可终归应该还是在宫中,本王这几日寻个机会进宫去,想办法四处查一查,兴许能够有什么意外收获呢。”
杜若听见墨曜所言,忙眨了眨眼,将眼眶中的泪意都逼回去,对墨曜笑道:“让王爷笑话了,还望王爷勿怪,这件事,只能先拜托王爷了,乌朗和他妻子对我有恩,他们两个都是很好的人,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出事,王爷的恩情,杜若记下了,来日定当竭尽所能报答王爷这份恩情。”
墨曜摆摆手,说:“杜姑娘客气了,本王以为,杜姑娘应该将本王看得更亲近些才是,不说本王自己十分钦佩你那朋友的深情,便是只论咱们之间的关系,也不该如此客气才是。”
上官隐深深地看了墨曜一眼,亦对杜若说:“王爷所言极是,我们之间不必如此客气,”然后他话锋一转,又对墨曜道,“不过王爷,此事定然十分不易,虽然你身份贵重,可是毕竟不能随意遍寻深宫,还是要小心为上,倘或王爷因为此事出了什么事,杜若此生怕都会心中不安,青染那里,我们也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