祈阳帝听了墨曜的话,脸上的笑容陡然浓重起来,甚至连眼角的细纹都变得深刻起来。
他看向太后笑言说:“母后您看看,这小子心里头的鬼点子真是让人又爱又恨,我原本听了他先头那句话还以为母后您怎么着了,谁知他这是不懂装懂,故意拿瞎话糊弄您呢,该打该打!”
太后愣了一瞬,看了祈阳帝一眼,旋即也笑道:“打就不必了,曜儿可是哀家的开心果,哀家可舍不得打,不过他敢欺蒙哀家,还是要罚,哀家想一想,得怎么罚呢?”
墨曜见状忙求饶道:“母后饶命,儿臣也是想要哄母后笑一笑么。”
语罢又转过头去对祈阳帝苦着脸说:“皇兄快些救命,本来臣弟应该能蒙混过关的,谁知道皇兄竟这般直截了当地戳破了臣弟的小小伎俩,让母后怪罪臣弟。”
祈阳帝哈哈一笑,拍了拍墨曜的肩头,“胡说,还跟小时候一样,惯会胡搅蛮缠,朕何时坑你了,让母后评评这个理。”
太后见两个儿子都一脸“期盼”地看着自己,忍不住噗嗤一笑,嗔了他们二人一眼,道:“哀家可不给你们断这官司,平白得罪人。”
祈阳帝笑眯眯地,没有再纠缠下去,而是问墨曜,“难得今儿你上朝了,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