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兴中心道等的就是这句话,因而忙装出一副头脚屁股都疼得不行的样子,苦着脸说:“夜大人所言极是,兴许真是跌到了哪里,这身上疼得厉害,那个,要不我先去看看伤吧?”
夜止故作惊异地点点头,“卢公子这说的是哪里话,你既受了伤,自然是要去看看的,问我做什么?”
卢兴中干笑了两声,在夜止笑眯眯的神色下愈觉得快要绷不住面上的表情,忙同随从们使了个眼色,示意他们将自己扶起来。
“那那我就先去看伤了,看伤。”说罢,便带着几名随从一溜烟儿地跑了。
夜止面带微笑地看着卢兴中远走,并未出声阻拦,而是对不远处的几名手下递了个眼色,见他们跟过去了,才收回了视线。
秦玉见卢兴中就这么走了,起先还不肯罢休,直到珠儿走到她身边说了几句话,她才老实下来。
不过看她的表情,似乎还是很不甘心的样子。
夜止看她如此没有心机,暗暗摇了摇头,同那两名宫中的侍卫点头示意过后,便转身离开了。
秦玉后知后觉地现连夜止都走没了,这才着急起来。
“刚刚那个人,是谁啊?”秦玉拽着两名侍卫问道。
两名侍卫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