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规矩学得十足十的好。”
许公公缩在袖子里的手几不可见地抖了一下,忙答道:“都是皇上威慑高,奴才们才不敢不守规矩。”
祈阳帝笑了笑,没有再说下去。
珍妃不明所以,倒是也跟着恭维了一句,“皇上龙威天成,阖宫众人无不真心悦服。”
祈阳帝笑眯眯地嗯了一声,转头与珍妃说起了别的。
许公公垂首站在下边,后背上渐渐沁出了汗,一双手缩在袖子里握得紧紧地,不敢放松。
珍妃待了一会儿便起身告退了,不过,她之所以走得这般痛快,其中是否有祈阳帝应了晚上去她宫里的缘故,就未可知了。
珍妃走后,祈阳帝懒懒地靠在背后的引枕上,拿眼尾去看许芝年。
许公公吓得跪地求饶道:“皇上恕罪,都是奴才糊涂!”
半晌后,直等到许芝年觉得自己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,才听到祈阳帝冷哼一声,“你是糊涂,朕不过在自己宫里用一日早膳,转头的工夫,就有人知道朕吃的香不香了!等有一天有人在朕的吃食里下了毒,将朕毒死了,你是不是就不糊涂了!”
“皇上恕罪,皇上恕罪,都是奴才的错,奴才不敢辩驳,只求皇上再给奴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