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。
几人叫了水净面之后,连早膳也不曾用,只叫小二装了些干粮,便直奔渡口而去。
待货物都装进了船舱,李掌柜一颗心才稍稍放下,转头状似不经意地问张思,“昨日...李某不胜酒力,可有什么失态的地方吗?若是有,还望张老板不要介意才是。”
张思忙信誓旦旦地答说:“李兄醉酒了都还是君子做派,连大声喧哗都不曾有,你这样说,倒是让张某汗颜了,都是张某非劝你尝什么江鲜,才喝了酒,哪里想会醉了呢。”
李掌柜留心张思的面色,见他一派真诚不似作伪,又想到两名亲信的回话,便信了张思说的。
“张老板不必多心,李某昨日是有些累,才会喝醉了,不关张老板的事。”
张思赶紧点头应和道:“对对对,李掌柜定是昨日舟车劳顿才会醉了,否则以你的酒量,怎会一壶酒就醉了呢。”
“就是这个道理。”李掌柜笑眯眯地点点头,“张老板,咱们上船吧。”
“李掌柜请。”张思拱手让道。
李掌柜见状便先上了船,张思紧随其后,再有船工伙计等一应人也跟着上了船。
等到船工解开拴着船头的铁锁链,呼和一声后,船便慢慢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