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怎会不一样疼呢。
“皇上身居高位,需要权衡的地方也多,母后和墨曜心里都是知道的。”
“那长姐呢?”
长公主一愣,随即笑了,“皇上既唤我一声长姐,当知我心意。”
祈阳帝点了点头,不免欣然。
身边这几人都是与他血脉相连的至亲,从前是他想的太多,被迷了眼,竟错失了这么多年的骨肉之欢......
人心当真是难测,他一时间想明白了这些,竟然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。
暮春时节的暖阳透过东西两面的雕花窗子照进屋子里,照暖了一屋子的人心,也照亮了从前不甚明朗的前路。
是日晚,华灯初上,祈阳帝在昭和宫内摆宴,大宴群臣。
席上祈阳帝龙颜大悦,指着墨曜和几个皇子还有不少有功之臣挨个儿夸了个遍。
朝臣们一向惯会见风使舵,大家都心知肚明祈阳帝摆这场宴席为了什么,既然祈阳帝自己都引头说了话,他们自然也都拣着祈阳帝爱听的说。
一时间众臣们举杯畅饮,大谈海运诸事,描绘了一番四海升平的繁荣景象,祈阳帝自然高兴,这一高兴,就不免多饮了几杯,待觉得有些头晕之时已是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