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都渐入酣眠。
戌时末,承欢宫里却突然传出一声凄厉的叫喊。
在这静谧的夜里,这声嘶叫显得格外刺耳,霎时间便惊醒了整座宫城。
祈阳帝闻迅而来,与威后一前一后到了承欢宫。
甫一进去,便觉一股血腥之气扑面而来。
祈阳帝大怒,叫过值诊太医问话。
太医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,“启禀陛下,珍妃娘娘…小产了!”
“什么!”祈阳帝骇然惊道。
威后也瞪大了眼睛,怒问:“你们是怎么伺候珍妃的?一早请平安脉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么,这会儿你竟敢说珍妃小产了!”
太医伏在地上,抖如筛糠,“陛下,皇后娘娘,珍妃娘娘睡前臣还诊的平安脉,确实脉相平稳,没有异常啊!臣真的不知,为何才这么个把时辰的功夫,娘娘就小产了?陛下,皇后娘娘恕罪啊!臣真的不知!”
偌大的正殿里,只有太医咚咚的磕头声,珍妃已经晕了过去,不省人事。
“珍妃现在怎么样?”祈阳帝又问。
太医抖声答说:“娘娘刚用了药,现在太过虚弱,已经昏睡过去了。”
太医答完了话,就伏在地上,不敢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