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起!”
“墨曜年纪轻,说话有时难免不够得当,右相莫要同他计较了,”祈阳帝笑着安抚了右相一句,然后又对墨曜说,“快将你的意思说明白了,省得右相误会。”
这件事,他倒是真没看明白墨曜的意思。
右相虽说平时小心思多了些,但今日这事,倒说得也在理。
不过墨曜既不赞同,他也想要听听他的想法。
“是,皇上,”墨曜垂应了一声,说,“臣弟不赞同右相的建议,其实并非认为二皇子的能力不够,而是认为他的个性并不适合做这差事,二皇子性情温和,待人有礼,极懂规矩,可正因如此,他才不适合去接待戎狄使臣。”
“这话怎么说的,朕怎么越听越糊涂了?”祈阳帝笑道。
墨曜既然说墨凛礼节规矩都周全,为何还要说他不适合迎接外臣呢?
这迎接外臣,不就是要派礼数周全的官员,才能显示出大祈泱泱大国的气度吗?
“皇兄,大祈与戎狄交战多年,戎狄人是什么模样,想必您也清楚,那可都是一群蛮横无理之辈,二皇子礼教是足,但是手上功夫却差一些,又没有武将那种肃杀慑人的气势,让他去迎接这群蛮子,容易受委屈不说,亦是大材小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