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。
二皇子忧心忡忡地对李仪父子道:“外祖,舅舅,咱们都忽视老四了,看来老四一直是在扮猪吃虎,迷惑我们!”
李仪面色沉沉,轻轻点了点头,说:“殿下所言甚是,这一位,怕是比大皇子更加难缠,从前是我们疏忽了。”
墨凛心道如何是你们疏忽,是你们一直就没下手处理干净。
别以为他不知道李家暗地里对老四下了多少回手,可是迟迟没能除了老四,可见他们有够无能!
虽心中不屑,但是墨凛却不会表露出来,而是继续忧心着道:“外祖说得对,从前是我们疏忽了,以为这小子无欲无求,谁知竟是个甘心蛰伏的呢,可见心机之沉!”
“谁说不是呢!”李云飞恨恨地拍了下桌子,“平日里装出一副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的样子,原来是等着大事露脸呢!爹,您瞧见没有,方才皇上夸他时候那副欢喜劲!前些日子二皇子的殿下差事办得也好,可也没见皇上这么高兴啊!”
李仪装模作样地扫了墨凛一眼,转头假意斥责儿子,“休要在殿下面前胡言。”
墨凛闻言忙说:“舅舅说得极是,外祖不必顾虑我,舅舅正是没有拿我当外人,才会这样说的,不妨事不妨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