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了诸多有用之材,可没想到,这惠州知州竟然会欺上瞒下,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,老臣有罪啊。”
语罢,一撩衣摆跪了下去。
祈阳帝眼尾一眯,突然笑了一声,“右相快快请起,朕不过随口问问,俗话说得好,师傅领进门,修行在个人么,不能因为一个学生就一竿子打死右相这个国之柱石啊。”
“陛下英明,老臣谢过陛下信任体谅。”右相叩拜过后,又颤巍巍地起了身,退到一旁,再不说话了。
散朝之后,祈阳帝单独留下了四皇子墨霄。
众臣三呼万岁之后,慢慢地退出了昭德殿。
快出宫门的时候,右相觑人不备,跟二皇子互相交换了个眼神,二人几不可见地点了下头,继续向着两个不同方向扬长而去。
御书房内,留下的不仅有四皇子墨霄,还有借口去太后宫里请安的墨曜。
二人行李问安过后,祈阳帝便让许芝年搬来小凳,一同坐下说话。
墨霄先将一路南下的事情一一汇报给祈阳帝,都说完了之后,才请罪道:“儿臣自作主张,是谓有罪。”
祈阳帝还未说话,墨曜紧接着也起身拜道:“臣弟也要请罪,请皇兄恕罪。”
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