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稍稍放松了一点,神经不再那么紧绷。
杜若见了,暗暗撇了下嘴角,不屑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。
这两个人莫不是拿他们当傻子呢?
出来盯梢也不做的像样一点,穿的跟个名门贵公子似的,叫了艘花船却学他们将歌妓都赶下船去,然后两个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面对面坐着,一句话也不说,都跟谁欠了谁千八百万似的?
也不动动脑子想想,他们将歌妓赶下船,那是因为本身都是成双成对来的,叫个歌妓来既煞风景又伤感情,吃饱了闲的才带那群莺莺燕燕出来。
可他们俩却不同,哪个名门贵公子出门游湖坐花船,不叫两个歌妓附庸风雅的?
他俩倒是一上船就将歌妓轰下去了,难道是生怕他们不知道他俩有问题?
思及此,杜若又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扫了一眼不远处,对面而坐的那两尊“黑脸门神”。
“别看了,当心他们怀疑。”洛青染见到杜若那个不屑的小眼神,忙拿帕子扫了她一下。
杜若收回视线,顺便跟洛青染挤眉弄眼,那意思就好像在说:我也不想多瞧他们,怕瞧多了自己也变蠢了。
洛青染被她搞怪的面色逗得忍不住发笑,就连沈婧诗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