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风,让父皇将太子之位交给本皇子呢!”墨凛口气淡淡的,辨不出生气与否。
不过肖和跟着他多年,一向善察他的心意,往往,墨凛表现得越平静,口气越淡漠的时候,就证明他心中的怒气越盛。
“李仪是老糊涂了么?画这样没有边际的大饼给殿下!”知道墨凛心里不痛快,所以肖和说话的时候自然是要斟酌着的。
墨凛闻言面色稍霁,哼了一声,道:“他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本皇子不知道,不过本皇子是知道这蛊虫必须要下给他了,这老狐狸始终不肯将私兵的事情透露给本皇子,可见是留着最大一手,等着到时候将本皇子一脚踢开呢!”
“他做梦!凭他也配!”肖和表现得比墨凛自己还要气愤。
墨凛知道他这是替自己不平,心中总算安慰些许,语气也不再那么冷了,“行了,做好你手上的事情,蛊虫的事情,还是要本殿下自己想办法,那个老狐狸防备甚深,一般人是近不了他的身的。”
“是,殿下。”肖和垂首应是。
而就在墨凛跟肖和密谋之时,被墨曜派出去查探谢安底细的夜戈,也终于回到了端瑾王府。
一回来,夜戈便急着去了墨曜的书房。
“属下见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