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口风这么紧,将老婆孩子藏了五年没有透露半句。
提到那时候的事情乔厉爵还有些咬牙切齿。
“第二天天没亮她就逃了,一逃就是五年,我不知道她是谁,更不知道她给我生了一个孩子。
至于为什么没说,难道要我告诉你们我被人拿着刀强上了?”
南烬笑了笑,“这倒也是,以你的性格肯定不会提到半句。”
“我说了不被你们笑死才怪,直到她回国,茶茶在机场撞到我身上。
我想这就是缘分吧,千里姻缘一线牵,月老的红线牢牢绑在了我和阿凉身上。
这辈子扯也扯不掉,我们必须要在一起的。”
说到后面他的声音变得温柔起来,其他几人都习惯了他平时冷漠的腔调。
他突然变得温柔起来,大家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。
“停,停下,我突然觉得好冷。”
景醺递给他一瓶酒,“喝口酒暖和暖和。”
麦浊则是在一旁小声道:“之前也不知道是谁说不信这些,还拆了月老庙。”
当他这么一提,乔厉爵也想起了一件事。
五年前,他看上了一块地皮,想要大力开发旅游业。